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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次他太累了。
覃坖在澳洲参加课外补习班,一直到晚上七点才回来,那时候覃墨年已经睡着了。
覃坖满别墅找妈妈,覃皎到时间咿咿呀呀地在床上爬,她现在还不会说话,也不会走路,偶尔会坐坐或者爬一爬。
听见妹妹的动静,覃坖轻轻推开门,笑着走到床边。
“锅锅,锅锅。”
她现在小不点儿,但日常见到的人还是有辩别的能力的,比如覃坖,比如祁月笙,还有经常照顾她的阿姨。
覃坖伸手搂住妹妹,拿出新买的布娃娃拉布布陪她玩。
她有李逵一样粗犷的大脸,还有一张大嘴巴,形象上算不上多好看,覃坖也不觉得好看,但时尚追求的东西,他这么小确实也还没弄懂,只能时兴什么就往家里带什么。
幸运的是,覃皎还算喜欢,两只小爪子抱住拉布布,重重亲了一口。
“锅锅。”雨露均沾的话,覃坖的脸也被她亲了一下。
覃墨年进来的时候,覃皎愣了下,然后直勾勾地看过去,咧开小嘴巴,咿咿呀呀喊个不停,原本朝覃坖张开的怀抱,改为朝覃墨年张开。
覃墨年没开口,覃坖便以为是祁月笙来了,正要开口喊“妈妈”,一偏头,现进来的并不是祁月笙。
是覃墨年。
“爸爸?”覃坖揉了揉眼睛,实在没想到他会回来,然后他也想扑过去,然而他的老父亲已经快步走过来,抱住了覃皎。
于是覃皎就从高度比较低的床上,到了覃墨年的怀里。
覃坖就没有这待遇了,两手一空,又讪讪地合在一起,搓了搓借以缓解尴尬。
覃皎只是见覃墨年比较亲切,也许是血缘的召唤,所以被覃墨年抱在怀里没大喊大叫,但是时间长了就受不了了。
覃墨年抱着她举高高,又因为上次抱这么小团子的覃坖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,所以抱小孩子的姿势早有些生疏,小姑娘细皮嫩肉的,跟覃坖可不一样,所以很快嘴巴一瘪,小胳膊一扭,直接甩在了覃墨年脸上。
清脆的一声,跟掰断黄瓜的声音一样。
打了覃墨年一个措手不及。
他没把覃皎放下,所以下一秒,“哇”地一声,独属于小孩子的空谷绝响的爆力响彻在整间婴儿房里,覃墨年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只能无助地看向这间屋子里比自己有经验的儿子。
覃坖“噗嗤”笑出声,然后对他道:“把覃皎给我吧,她在我怀里应该不闹。”
覃墨年虽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,但小孩子的哭闹声实在是如雷贯耳,离得近了,只觉得头疼,所以把女儿递给了儿子。
儿女相差六岁,覃坖刚好可以抱得起覃皎。
果真如覃坖所说,覃皎到他怀里就不哭了。
覃墨年无奈而悲伤地得出一个事实:女儿根本不记得他了,只是因为好奇才跟他要抱抱的。
覃坖哄了一会儿覃皎,她逐渐安静下来。
小孩子精力虽然旺盛,但觉也不少。玩了一会儿拼图,就困倦地打起小哈欠。
覃墨年:“是不是想睡觉了?”
覃坖:“是的,她这样就是困了。”覃坖熟练地给覃皎铺好小被子,确保她睡觉舒服,一举一动都跟小大人一样。
覃墨年心里不禁感慨,有两个孩子的话,老大的确是承担的要多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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